“你是想让我走，对不对。” 白唐静静听着她们说的话，片刻起身道：“很晚了，你们先休息，我和同事们继续询问，有什么需要再找你们。”

严妍将一块糕点拿在了手里，但她没有立即吃，而是拿在手里端详。 严妍摇头：“从刚才打电话的结果来看，似乎没有。”

“我爸没有妥协，他喝下了那杯酒。” “这个问题我已经说了好多遍！”回答她的，是里面传出的一句不耐的低吼。

“这更显出她心思缜密可怕，”白唐挑眉：“下水道一时间很难将电话卡冲到很远的地方，我们一旦怀疑她，一定会想到用金属探测器检测下水道。但垃圾车一天转运一次，一旦运到垃圾场，就算是泥牛入海了。” 严妍觉得有道理，“那下一步我该怎么做？”

“妈呀！”他不禁大叫一声，从椅子摔坐到了地上，心理防线全部崩溃。 “挑战？”

“欧飞，你住手，爸爸遗嘱的事我们可以谈。”欧翔提高了音量。 “王八蛋程皓玟，原来你早就把老子算计好了！”程俊来猛冲进来，抓着程皓玟便是一顿猛摇。

同时看了她好几眼。 “驷马难追。”

寒冬已过，温度上来了，河面开始融化，尸体便慢慢浮上来，被晨跑路过的群众看到，然后报警。 白唐看着路线图，对祁雪纯缜密的思维赞许的点头，这一点，是白唐想到了但还没行动的。

她都不知道，自己是怎么给他换好衣服的。 她提出跟他一起进来，充当他的舞伴，他答应了。

而且她感觉有点奇怪。 “程奕鸣，你什么意思？”她站直身体，毫不畏惧的迎上他的目光。

“你停下！”严妍推他的肩头，“我都这样了，你想让我一个月不能出去是不是……” “我和瑞安只是朋友。”严妍平静的回答。

如果欧老只是将所有的私人财产给欧翔，欧飞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。 祁雪纯不再反驳，转身离开，为晚上的派对做准备。

“不是，你不需要一个帮手吗？” 冬夜的寒风刮着，那真是冷啊。

“她醒了吗？”白唐问。 “滴滴！”一辆面包车火速开至路边，搭上抱头鼠窜的几个男人一溜烟跑了。

她打了个寒颤，这时才察觉水早已凉了。 阿斯气得脸色憋红。

欧远仍没有承认，“祁警官，你的话没错，不过即便我说过这些话，又触犯了哪些法律？说话不犯法吧。就算我说我杀了人，你也不会马上枪毙我吧！” 祁雪纯示意她，已经有来往的人看热闹了。

“朵朵，李婶真和你一起来的？”她刚去外面转了一圈，哪里有李婶的身影？ 厨房里有一整面墙的橱柜，里面大大小小的储物盒不计其数，而且每一个盒子里都装着各种食材。

她自有打算。 祁雪纯虽有拳脚功夫，无奈对方人手太多，他们一人压住她一只胳膊，她再有力气也施展不出来了。

严妍无话可说，齐茉茉有嫌疑是对的，齐茉茉那么的恨她和程奕鸣。 这里面有很大的蹊跷。